他慢悠悠的走在前頭控制着兩人之間的距離。
離得遠了就停下來稍等會,離得近了就繼續走。
活像是個掉在驢前面的蘋果,勾的人心裡直癢癢。
傅宴禮嘴角勾着從容不迫的笑,轉而關心起她今天的行動成果,“你不是去找遺囑律師了,結果如何?”
桑梨歡快追逐打鬧的步子漸漸慢了下來,臉上被煩惱覆蓋。
她咬緊下唇搖搖頭,“我等了将近一天,要不是他急着去見被告人,恐怕我連人影都見不着!”
傅宴禮停下腳步等待,在她過來時安慰似的揉了揉她腦袋。
“别喪氣,至少從他逃避見你的行為得出一個消息,他肯定知道内情!”
他勾着唇輕笑幾聲,慵懶的說,“隻要大方向沒錯,每天努力一點點遲早都能拿下!”
桑梨目光堅定的點點頭,“我也是這麼想的!”
傅宴禮于是又揉了揉她腦袋。
等桑梨反應過來時,腦袋已經被揉的亂糟糟一片。
再擡起頭,傅宴禮早早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,一溜煙跑到最前面去了。
這不就是剛才的情景再現!
桑梨氣得胸膛不斷起伏,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,“傅宴禮,你今天死定了!”
她舉着躍躍欲試的拳頭沖了上去。
傅宴禮做了個鬼臉,微微上揚的唇角透着腹黑的笑,“剛才誰說打不死我跟我姓來着?”
說着,他肢體動作誇張的捂着嘴表現驚訝,“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要冠夫姓了?”
“這種事不要不好意思,直接說,我肯定會滿足你的啊~”
或許是經理及時通知下去了,兩人在三樓一通跑上跑下也無人打擾。
直到桑梨跑的氣喘籲籲,在一扇包間門前停下。
就在這時,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