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為剛才的事情就夠過分了,現在這是還有更過分的?!
桑梨眉頭緊鎖,她方才根本沒察覺到溫蔓蔓的動作,冷不丁就被偷襲成功。
這會兒紅酒順着頭發下巴往下掉,高定禮服的抹胸都是星星點點的紅酒啧。
傅宴禮剛還猶有餘刃的面色瞬間垮了下來,三步并作兩步上前脫下外套披在她肩上。
他捧住桑梨小巧精緻的臉蛋,動作輕柔的抽了幾張紙擦拭着臉上的紅酒痕迹。
他恨鐵不成鋼的低罵幾聲,“人家站在邊上你都躲不過去?”
“我也是個蠢的,明明人都來了也不知道去你身邊!”
說着,心裡的火氣蹭一下被點燃,
傅宴禮冷到極緻的目光化作箭矢射了出去,若眼神能殺人,她此刻早已被淩遲處死。
桑梨被他攏着外套緊緊包着,又單手捧着臉,幾乎整個人陷進他懷裡。
溫熱的胸膛抵着後背,淡淡的沉香氣息随着動作間傳到鼻尖,心裡像是吃了酸溜溜的果子,酸澀過後又泛着淡淡的甜。
到底顧忌着衆目睽睽之下,桑梨隻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,壓低聲音說,“這又不是你的錯,怎麼把自己也罵進去了?”
溫蔓蔓被他帶有殺意的眼神一瞪,身體細微顫抖起來。
她緊張的吞咽唾沫,低頭對上程菲菲暗示的目光,一咬牙一跺腳梗着脖子道。
“桑梨不喜歡菲菲姐是因為她對自己的小叔叔動了真情,每年寫十幾封情書,自然是看任何跟菲菲姐有關的東西都不順眼!”
衆人隻覺耳邊轟的一下,被這個消息打的格外振聾發聩,一個個嘴巴微張想說但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。
程菲菲神情驚恐,想都沒想抓着她的手腕厲聲呵斥,“胡說八道什麼,他們是再清白不過的叔侄關系!!”
溫蔓蔓感受到不斷落在身上的殺意,滲人骨髓變成極緻的寒冷。
她硬着頭皮轉頭指向霍季宸,“桑梨十六歲那年,鬧着跟霍總去拍了張大頭貼,在大頭貼背後寫了我喜歡你四個字,還逼着霍總存在錢包裡日日夜夜相對!”
“若是你們不信的話,可以問霍總要錢包一看,自然一目了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