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情況下,他怎麼可能貿然把女兒放在剛見過一次面的傅宴禮身邊?
傅老爺子摸着胡子,微不可見的歎了口氣,“東辰公墓原先那塊地,有傳聞說要建成實驗室之類的,你父親試圖大力促成此事,因此引發了一些不太好的影響”
容易禍及家裡人。
否則的話,桑父不會動這樣的念頭。
桑梨神情恍惚,一次性灌輸到腦海裡的信息量太大,她有些沒反應過來。
尤其是這些天來,接二連三的事情幾乎都跟東辰公墓有關。
她猛地起身說,“書房有些悶,我出去轉一轉。”
傅宴禮眉頭微微皺起,眼神有幾分擔憂的看着她,卻沒有跟着一起出去。
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。
“傅家可不是樂善好施的大善人,如果他牽扯出來的影響太大,傅家完全沒有任何理由保他,爺爺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?”
傅宴禮目光犀利,一下抓住話裡的破綻追問。
傅老爺子眼神微暗,“誰說沒有關系?”
傅宴禮眼眸微眯,狐疑的看着他,“什麼關系?”
東辰公墓那塊地确實有很多人試圖争奪。
但他可以肯定的是,傅氏不在其中。
至于所謂的實驗室和博物館就更扯了,傅氏集團并沒有進軍醫藥行業的打算。
傅老爺子從善如流的往椅背上一靠,單手扶額故作疲憊的說,“這上了歲數腦子就是不太好使,我剛才都說了什麼來着?”
他慢悠悠站起身,雙手背着身後往外走。
逃避的意思一目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