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梨果斷擡起腳步,事情讨論不出結果,去看個熱鬧舒緩下心态也是好的!
兩人默契的一前一後跟上人群過去。
路上有人按捺不住八卦的心思,竊竊私語的讨論着。
“這也太刺激了吧,在傅老爺子的壽宴上公然鬧出這等醜聞,跟社會性死亡有什麼區别?!”
“我看了圖,據說被發現的時候他們倆衣衫不整的抱在一塊兒,那露天席地的也能是真不挑嘴啊!”
話說的隐晦,但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出現了野鴛鴦!
桑梨神色複雜了一瞬,突然覺得這個好奇心不是很有必要。
她轉身準備離開,卻已經被人流帶到了事發地。
隻見目的地是宴會廳不遠處的傭人房?!
傭人房房門大開,溫蔓蔓渾身裹着被子坐在床頭,臉色黑裡透青分外難看。
床邊,一個隻剩胯下包着圍巾的裸男眼含熱淚。
這撲面而來的提上褲子不認人既視感是怎麼回事?!
哪怕是收到消息前來看戲的吃瓜群衆也不免驚得倒吸幾口涼氣。
溫母硬着頭皮上前,低聲問,“我讓你去換身衣服,你是怎麼把自己換到床上來的?!”
她被桑梨潑了一臉紅酒,禮服不換就是丢人現眼!
等了半天不見人影,手機卻收到了她跟其他人滾到一張床上的照片,可看現在這個樣
溫母深深懷疑,這張照片恐怕被群發到了所有前來參加壽宴的賓客收集上。
她緩緩吐出一口濁氣,簡單将猜測的内容說了出來。
溫蔓蔓雙眼迷茫,尚未回憶回憶起發生什麼就被一股腦的消息塞入大腦,臉色又青又白。
尤其是察覺到人群中指指點點的嫌棄目光,她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桑梨,眼睛裡的恨意沖天而起。
“桑梨,是你害得我?!”
尖銳的嗓音劃破長空,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桑梨。
他們不由得想起前不久兩人對潑紅酒的畫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