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,首先我沒有任何必要把不相幹的責任攬到身上,其次要查監控是隻能通過傅宴禮嗎?”
她語氣平靜,仿佛完全沒看出對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态度。
随着話音落下,傅宴禮突破人群走了過來。
他好整以暇站在桑梨,就像一堵渾然天成的銅牆鐵壁,遮擋起所有惡意的目光。
傅宴禮嗤笑幾聲,“是啊,有我好大伯這條路,又何必退而求其次找到我這裡?”
宋清月聞言臉色煞白,小手緊緊攥在一起。
這話不僅是在說今天,更是明白的告訴她,有了傅輝這條路他們就再無可能。
桑梨轉頭看他,傅宴禮相當主動握住她的手,“有我在,這一盆髒水潑不到你身上。”
他優雅低沉的聲線在耳邊輕響。
面對這定心劑一般的話,桑梨嘴角微微抽搐。
可不是嘛?這跟替他背黑鍋有什麼區别?
傅宴禮淡定的忽略她眼底的神色變化,從容不迫的擡手喚來就近一名侍者。
他從托盤上取了一杯酒,徑直潑向地上的男人。
男人胸膛不斷起伏,很快清醒過來,眼神迷茫的環顧四周。
傅宴禮神情近乎冷漠地開口,“有需要的話,傅家在壽宴結束之後會奉上監控,但現在有了更簡單便捷的方式。”
直接問當事人不是更好?
吃瓜群衆若有所思的交頭接耳。
“說的也是,壽宴大喜日子碰到這種事兒,誰家不覺得晦氣?”
“這麼看來,桑梨剛才的做法完全沒問題嘛!”
聽着耳邊的竊竊私語,溫蔓蔓懸着的心徹底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