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想了想也沒拒絕。
反正被他撞見了綁架的畫面,四舍五入這也是個死人,臨死前滿足他一個願望也不是什麼大事。
上了車,雙面玻璃看不清外面的情形,隻有車子上下坡輕微震動時,能感受出正勻速行駛。
宋清月雙手抱胸,一臉警惕地看着他,“你休想從我這裡下手逃走!”
安澤銳很是苦惱的歎了口氣,“我當然不敢有這樣的心思,否則我這個無緣無故卷進來的路人,肯定不像桑小姐那般能被留着命!”
她皺起眉頭,“既然你心裡清楚,那你非要過來做什麼?”
安澤銳眨巴着無辜的眼睛,格外真誠的說,“我過來,當然是為了給宋小姐提個建議。”
建議?他能提什麼建議。
宋清月不以為然的閉上眼睛。
桑梨可說了,他們隻是純路人,而且上流社會的圈子裡也沒見過這一号人,無論國外國内都如此。
哪怕乍一看有些眼熟,她也沒往心裡去。
估計是帥哥都有的大衆型優點吧。
然而安澤銳接下來說出的話讓她大吃一驚——
“傅家壽宴上的事我也有所耳聞,不過想靠綁架桑梨來達成目的,能短暫的拖延傅宴禮那邊,卻不意味着在其他人面前也是如此!”
安澤銳抖了抖手腕上的手铐,意味深長的說,“别忘了,桑梨可是被霍家收養。”
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應該有人稱霍季宸為白手起家的權貴吧?”
宋清月狐疑的看着他,滿臉寫着震驚。
他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?
就連她這個剛回國不久的人,了解都未必有她清楚。
但想起從剛才開始,安澤銳就表現得格外冷靜,仿佛完全不在意自己被牽扯進這種事情會影響生命。
姿态從容的就像是有什麼依仗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