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季宸微微冷笑，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。
“程伯父，菲菲的行為已經嚴重觸犯了我的底線。”霍季宸的聲音低沉而冷酷，“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，她就要犯下殺人的罪名了。”
他并沒有說明生氣的真正原因，隻是換了個委婉的說辭，但三人對此都心知肚明。
程父歎了口氣，程家和霍家的合作關系至關重要，不能因為程菲菲的一時沖動而毀掉。
“季宸，我知道你的憤怒。但菲菲畢竟是程家的女兒，我們不能真的對她怎麼樣。”程父沉吟片刻，繼續說道，“這樣吧，我們程家願意在其他方面做出補償，來抵消這次的過錯。”
霍季宸的眉頭微微一挑，饒有興緻的看向程父，似乎是在等他給出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複。
“程伯父，我希望你能明白，這次的事情不僅僅是簡單的補償就能解決的。”霍季宸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警告，“桑梨畢竟是我一手帶大的侄女，如果菲菲對她有什麼不滿我都可以傾向菲菲，唯獨不能拿性命開玩笑。”
程家書房的水晶吊燈在霍季宸眼中折射出冷光。他指尖輕叩紅木桌面，節奏如同倒計時。
“程伯父。”
他忽然停下動作，低沉的嗓音如同鬼魅一般傳入程氏父女的耳中。
“城東那塊地，程家想要吧？”
程父瞳孔微縮，那塊開發區的地皮，程家暗中運作半年仍未得手，隻因霍家握着一票否決權。
“季宸這是何意？”
霍季宸從内袋抽出鋼筆，在便簽上寫下一串數字推過去。
“地皮轉讓價，比市價低三成。”
鋼筆尖在紙上洇出墨痕，像道未愈的傷疤。
“條件？”程父聲音發緊。
“第一，程菲菲禁足半年。”
霍季宸轉動腕表，表盤反光晃過程菲菲慘白的臉。
“第二，程氏醫藥停止與溫家的所有合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