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大驚小怪，霍總今晚要和程家談新藥合作，别墅區早就戒嚴了，估計是什麼夜貓之類的吧。”
桑梨的後背抵在潮濕的牆面上，感受着傅宴禮胸膛的起伏。
男人的指尖按在她後腰，掌心的薄繭隔着襯衫傳來細微的癢意，卻讓她莫名心安。
“怕嗎？”他的唇擦過她耳尖，聲音輕得像羽毛。
桑梨擡頭，借着火光看見他鏡片上自己微亂的發絲：“怕你暴露萬能鑰匙的來源。”
傅宴禮低笑出聲，喉結擦過她額頭：“桑總果然聰明。”
他忽然拽起她的手狂奔，黑色皮鞋在積水裡濺起水花。
身後警報聲漸遠，桑梨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，混着傅宴禮外套上的松香，在雨夜中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。
男人将她塞進副駕，忽然俯身替她系安全帶，指節擦過她鎖骨，“霍家的監控系統該升級了。”
桑梨别過臉，卻在瞥見他袖口新滲的血迹時，猛地按住他的手腕：“傷口裂開了？”
“小傷。”傅宴禮滿不在乎地扯開領帶，露出鎖骨處猙獰的舊疤，“比這深三倍的傷我都受過。”
桑梨的指尖懸在傷疤上方，想起他說“這道疤換了個漂亮媳婦”時的玩世不恭。
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，按在自己心口：“現在換桑總心疼我了？”
引擎轟鳴聲中，桑梨的臉迅速燒紅，她猛地抽回手，不再理會傅宴禮那似笑非笑的目光。
“傅宴禮，”她忽然開口，“如果霍家當年真的參與了s-37的人體實驗”
“那我們就把證據擺到陽光下。”男人轉動方向盤，路燈的光在他側臉上劃出冷硬的線條，“我母親的死，桑伯父的死，都該有個交代。”
桑梨轉頭看他，發現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的陰影，像暴雨前低空盤旋的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