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瞳孔驟縮,吊墜在指間劃出一道冷光:“他确實有動機。”
“畢竟,傅輝當年也對那位安小姐動過心。”
桑梨的指尖攥緊鼠标,近幾年傅輝的轉賬記錄:“上個月,他往安澤銳的賬戶轉了三千萬。”
“看來我們的好大伯,比想象中更心急。”傅宴禮忽然起身,西裝袖口露出半截繃帶,“今晚去會會他?”
桑梨點了點頭,兩人再度出發前往盛京豪宅。
車子一路飛馳,不多時便已到達盛京豪宅的别墅區。
雕花鐵門緩緩打開,傅輝的獨棟别墅靜得像座墳墓,唯有二樓透出暧昧的粉色燈光。
桑梨盯着落地窗映出的人影,皺眉道:“這麼大的别墅,給保镖都撤了?”
兩人下車時,雨絲已變成冰粒,打在鐵藝圍欄上沙沙作響。
桑梨踩着高跟鞋走近玄關,叩門聲在空蕩的庭院裡格外清晰。
奇怪,不是節假日,怎麼一個傭人都看不到,就連開門的管家都沒有。
她正要俯身查看門縫,門突然從内拉開。
傅輝裸着上半身,頸間還沾着口紅印,身後傳來嬌滴滴的抱怨:“真是的,誰半夜三更吵人清淨,不知道這個時間正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候嗎?”
四雙眸子相對,空氣瞬間凝固。
桑梨的目光掃過男人腰間的浴巾,落在他身後的女人臉上。
“宋清月?”
“傅宴禮?!”
兩道女聲同時響起,隻是後者的聲音中明顯帶着慌張和恐懼。
傅宴禮冰冷的視線掃向衣着清涼的女人,卻沒有停留半分。
宋清月的尖叫戛然而止,手忙腳亂地扯過沙發上的襯衫遮住胸口,“阿宸,你聽我解釋”
“解釋什麼?”
傅宴禮的聲音冷得像冰,金絲眼鏡後的眸光驟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