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辣的痛感讓樓明月蹙眉。
“為什麼?”
樓震安冷笑,“你該慶幸我沒有證據,樓明月,樓家養你二十年,你身上的每一根頭發都是我說了算,别妄想做出格的事。”
十鞭抽完,他又恢複成儒雅的模樣,微笑着扔下傷藥,“女兒大了,留不住。過兩天我會安排宴會,記住,要好好表現。”
樓明月強忍着灼燒感,擠出幾個字——
“廢物才會賣兒賣女。”
鞭痕又多了幾道,直到樓明月挺直的脊背徹底彎曲,樓震安才滿意離開。
門外,樓靈珊臉上敷着冰袋來看她笑話,“我找人問過了,那藥根本無解!就算你去了醫院也無濟于事,昨晚,你一定找男人睡了!”
樓明月望着她,笑,“所以呢?你媽快死了你不知道嗎?”
那幾鞭,可滿足不了樓震安。
他自然會找個人洩憤。
樓靈珊白了臉,轉身跑去地下室。
次日。
管家送來一柄玉箫,身後跟着為樓明月量裁尺寸的傭人。
“二小姐,宴會定在三天後,這是需要您演奏的曲目,老爺讓您盡快熟悉。”
樓明月拿起那張曲譜,當着他的面,撕碎。
管家面不改色的又遞過來一疊,“同樣的曲譜還有一千份,二小姐玩夠了可以開始練習。”
樓明月呼吸發緊,雙手攥成拳頭。
這個家,沒一個正常的。
“滾出去。”
管家,“我需要等您完美吹奏才離開。”
樓明月眸光倏地轉冷。
一個小時後,她厭惡的拿起玉箫。
隻一遍,就讓管家揮退那些包圍她的人,“二小姐天賦依舊,老爺聽到了必定欣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