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震安臉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。
何泰文已經是樓家目前能接觸到的巅峰了。
眼前的男人卻三言兩語就能逼退何泰文。
要是在今天的相親之前知道此事,他定會将兩邊的時間安排妥當!
現在卻是兩個都得罪光了
厲驚爵不在意他的心路曆程,收回卡就轉身問。
“你的房間在哪兒?”
樓明月還在驚訝他的身份。
連何泰文都能為之讓步
她眨眨眼,“我房間?”
厲驚爵擡手撫上她白皙細膩的小臉,“英雄救美的人,順手上個藥,也是情理之中吧?”
大掌帶着幾分粗粝感輕撫着臉上血線邊緣的肌膚。
傷痕不深卻長,還沒完全結痂。
稍微一動,剛凝結的血液再度逸散開來。
身下的女人卻面色不改,隻靜靜地望着他。
清澈見底的眼眸透着幾分興味。
明明命脈都在他手裡,卻像是獵人引頸受戮在狩獵獵物。
厲驚爵心頭微動,大掌下移。
樓明月單手抓住他的手腕,遏制了他的後續動作。
她淡定地掃了眼不遠處陰沉着臉注視這邊的樓震安。
吐氣如蘭。
“這位先生自重,我可是背負與何總婚約的。”
“你說呢?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