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居高臨下一瞥,嘴角含笑。
“遲到的人,沒有資格要求謝禮。”
長卷發散落在肩頭,從這個距離能隐約看到分明的鎖骨。
貼身的黑裙越發襯出她凹凸有緻的身材。
眼波流轉間,紅唇含笑,透着迷人的蝕骨風情。
厲驚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再也無法移開視線。
他喉結微滾,氣極反笑。
“所以這是懲罰?”
再開口時,低沉的嗓音透着幾分沙啞。
微涼的視線興味更甚。
樓明月輕扯着手裡的領帶。
漫不經心的說,“你也可以當成是合作的敲門磚。”
合作?
厲驚爵不以為然,“哦?”
微卷的發尾在胸膛輕蹭,女人的發香順着飄入鼻尖。
他随意卷起一縷秀發在指尖纏繞。
“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合作?”
樓明月微垂着眸,看着男人惡劣的笑,語氣依舊平靜。
“你遲到了,如果是為了緊急的公務完全可以不來。”
事業與感情,毫無疑問當選前者。
但就而厲驚爵為了尋找一夜情對象再三追尋,不惜找到宴會上這點看。
他答應準時來就不會遲到。
留下矛盾,就隻剩下一種可能性。
厲驚爵卷着秀發的動作一頓,眼底笑意漸漸褪去。
“你想說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