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想到什麼,她眼底幽暗一閃而過。
與此同時。
管家敲響了樓明月的房門。
“二小姐,老爺讓你去書房一趟!”
樓明月想了想,用紙巾包着監控器殘骸進入書房。
迎頭趕上一句質問。
“把人伺候好了?”
樓震安面色陰鸷的盯着她,漆黑的眼透着蝕骨的控制欲。
樓明月随意一指右邊,“你沒長眼嗎?”
書房的左面是書櫃,右邊是一整面嵌進去的屏幕。
屏幕上分割成無數個小窗口,密密麻麻的數量之多,幾乎遍布樓家上下,再無監控死角。
隻有正中心的監控窗口一片漆黑。
樓明月上前一步,将監控殘骸随手抛在書桌上。
“也算是物歸原主了。”
她語氣嘲諷。
書房的氣氛卻因這句話徹底落入冰點。
樓震安再次回想起監控器工作的前一秒,依稀聽見的那句話——
“你的謝禮呢?”
胸腔裡澎湃的怒火再次洶湧而出。
他猛地起身,快步朝樓明月走去。
堅硬而不容拒絕的大掌重重碾過被上藥的傷口,怒火宣洩其上。
“謝禮?怎麼伺候的。”
樓明月不動如山任其動作,“需要借你把刀嗎?”
再割深一點,留下條疤。
他手裡的籌碼就隻剩下樓靈珊了。
樓震安碾磨傷口的動作一頓,眼神幽暗。
帶着繭子的大拇指下移,在她唇邊撚過。
“沒有痕迹。”
仿佛驗屍一般下着結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