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這麼說着,卻沒忘挂電話。
樓明月面無表情的看着他。
“他活着的時候你無動于衷,人死了策劃案反倒能派上用場。”
“他要是知道你把這件事做得這麼好,一定夜夜托夢來問。”
話裡質問的語氣撲面而來。
樓震安眼神微黯。
拿起茶盞潑了過去,厲聲呵斥,
“這就是你說話的态度?”
茶水如一道弧形潑向胸口。
本就輕薄的家居服在茶水的浸潤下,更是透的能将底下風景一覽無餘。
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氣被茶水激發。
樓震安眸色漸深,渾身都跟着燥熱起來,不耐的扯松了胸前領帶。
“你要是老老實實參加訂婚宴,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。”
他惡意的勾着唇輕嘲。
“這不是你自找的嗎?”
樓明月攥緊拳頭,胸腔裡壓抑的怒火徹底被這句話點燃。
她大手一揮将書桌上的文件全都掃落在地。
冷冷的嗓音陳述着事實。
“披着這麼多年的人皮,怎麼還是蓋不住這身畜生味?”
“我會讓他在天上看着,怎麼讓你連本帶利把這條命還給他!”
書房裡的氛圍逐漸變得劍拔弩張起來。
樓震安猛地起身,鐵鉗似的大掌一把攥住她的下巴。
一根手指極為強硬的破開紅唇探了進去。
在潔白的牙齒上輕輕敲擊着。
“你還真是牙尖嘴利。”
樓明月敏銳地察覺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晦暗之色。
柳眉微皺剛要掙紮着後退。
到最後,樓震安半邊身子幾乎貼着她的後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