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裡是我訂的房間,你為什麼會有門卡進來!”
厲驚爵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冷笑。
“這家酒店是我名下的産業。”
她呼吸一窒。
“你在酒店裡做了什麼,我一清二楚。”
厲驚爵嗤笑幾聲。
無論是被欺負又或是其他。
唯獨監視的人眼睛再靈,也沒能注意到他們争執之間交換了春藥。
樓靈珊臉色灰白,“不,不是我要對她下藥的。”
“都是何泰文,是他逼我這麼做,我也是迫不得已啊!”
厲驚爵對她的辯解不置一詞。
隻擡手打了個響指。
很快,接受到命令的一隊保镖走了進來。
為首的人手裡還拿着一瓶藥。
樓靈珊瞳孔緊縮。
那瓶藥從外表看起來,跟何泰文給的那瓶簡直一模一樣!
厲驚爵做了個手勢,保镖将藥放到樓靈珊面前。
她拿起來就要砸碎。
一道平靜中帶着警告之意的聲音沉沉響起。
“我今天來,隻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。”
厲驚爵居高臨下的望着她,冷漠的眼神就像在看垂死掙紮的蝼蟻。
“一瓶藥而已,砸了多的是。”
他漫不經心的活動着手腕,語氣殘忍的說。
“所以你要自己喝,還是讓他們動手?”
樓靈珊高舉在空中的手就此僵住。
整個人處于進退兩難的境地。
厲驚爵隻面無表情的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