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生提醒似的咳嗽幾聲,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到了屬于厲驚爵的骰盅上。
祁邵陽看到三個一後,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。
整個人石化在原地,仿佛風一吹就能煙消雲散。
厲家跟陳家确實是關系很好的世交。
關系好到,兩家的長輩工作繁忙時會把孩子扔給另一家照顧。
在頻繁的接觸下,厲驚爵或多或少學到了一些陳家在賭場上的那些技術。
吹牌發号聽聲沒什麼不會的,更何況是區區的骰子。
所以厲驚爵怎麼可能會骰出三個一,這合理嗎?
厲驚爵并沒有注意到破防的兄弟,隻詫異的看了眼樓明月。
區區一個遊戲他不介意。
卻不希望樓明月因為他而受到針對。
所以在抛擲骰子時做了點手腳。
沒想到
察覺到他的視線,樓明月挑了挑眉,眼底帶着幾分狡黠的笑。
暗含調侃的說。
“我還以為厲總無所不能呢,原來也是有短處的。”
厲驚爵又氣又好笑的擡手指了指她,“你啊!”
眼神寵溺又無奈。
把一衆人都幹沉默了。
就算是想護妻,也不用做得這麼明顯吧!
祁邵陽作為單身狗的怒氣一燒到底。
惡向膽邊生,指着厲驚爵大膽的命令道。
“厲哥,願賭服輸,你就來個大冒險給大夥打打樣!”
他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,“這樣吧,厲哥你在我們這幾個人裡邊,随便選一個親一分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