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了尋求刺激,說不定在做那些事情之前,給手機設置成勿擾了呢。”
她話語含笑,透着毫不掩飾的諷刺之意。
樓靈珊咬牙切齒的瞪了她一眼。
再看看那些還蹲守在天文望遠鏡前看活春宮的人。
哪裡還有時間跟她争辯,毫不猶豫就跑了出去。
肖子骞眸光微微閃爍,有意揚聲道。
“哎,樓靈珊怎麼走了?”
說着,他猛地拍了下額頭。
“對啊,樓震安的别墅就在對面,她肯定是跑過去通風報信了!”
聽到這話,無論是在天文望遠鏡前拍視頻的人,還是沒能湊上熱鬧的,眼睛全都亮了。
有人興沖沖的說。
“我們要是跟着過去,豈不是能看到現場直播?!”
于是一個個都放下了手裡的事兒,跟上去。
樓靈珊不知道身後來了一群小尾巴。
她出了别墅,被夜晚的涼風一吹,不受控制打了個冷顫。
冰寒刺骨的冷風将腦子也沖刷的清明起來。
樓靈珊掏出手機嘗試着又打了一個電話,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。
反而屏幕上方跳出幾個推送。
“震驚!樓氏企業董事長深業行變态之事,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?”
“記者聞風而來蹲守,用無人機拍攝出第一視角鏡頭,讓我們點進視頻觀看”
各種各樣的推送鍊接層出不窮,今天晚上的熱搜仿佛被樓震安一個人承包下來。
樓靈珊滑下去甚至滑不到盡頭,一顆心沉到了底。
事情走到這個地步,還有阻攔的必要嗎?
樓明月明顯是早有安排,将暖房派對的人全都是有頭有臉的世家子弟。
他們每個人手裡或多或少都有一張樓震安的照片或者是一段視頻。
樓震安得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封住所有人的嘴?
她無法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