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是二十一世紀,早就不興包辦婚姻那一套,你是清朝遺留的妖怪,不懂國情嗎!”
這番話說出來明擺着跟她劃清界限。
甚至覺得這個舉動不夠明晰,還主動站到了樓明月身邊。
比起先前陳東夷想要靠近一下,他都再三閃躲,可以說是對比鮮明了!
然而樓明月隻是從始至終都平靜的看着這一幕。
清澈明亮的眼眸沒有濺起任何波瀾。
一旁看戲看夠了的喬輕絮沒忍住低低的笑了兩聲。
捂着嘴湊到樓明月耳邊輕聲細語的說。
“樓二小姐,從這幾次見面來看,我以為你會是個聰明人。”
說着,她眼裡閃過一絲諷刺不屑的光。
“誰知道你竟然會為了這樣一個男人,違背震安的安排,何泰文可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好女婿,多好的人啊”
甚至看剛才的樣子,何泰文明顯早就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來往密切。
就這也沒說什麼,甚至還把問題攬到自己身上,會主動追妻。
不比厲驚爵這個身份不明,身上還背着娃娃親婚約,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的男人好十倍百倍?
她們的竊竊私語沒人聽到。
厲驚爵隐約察覺到什麼,眼神剛轉過來,陳東夷尖銳的嗓音炸在耳邊。
隻見她動作飛快地沖到樓明月面前,瞳孔爆凸,語氣極為不滿的大喊大叫。
“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,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介入我們的感情!”
陳東夷攥緊拳頭,眸光漸漸沉了下來,紅唇輕啟就是帶着重磅力量的威脅。
“我給你臉你不要,這麼不識好歹,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,水性楊花的賤人!”
堂堂京都陳家唯一的女兒,說出這些威脅的話當然頗具威懾力。
要是一般人聽到這些,恐怕早就吓得雙腿發軟了。
樓明月卻仿佛看到一隻幼小的還沒長出爪牙的幼貓,自身半點基礎力量都沒有,威脅人都隻能奶呼呼的抛爪。
看到了嗎?
弱小的人連進行威脅,都隻會讓人覺得是在賣萌。
除了引人發笑,沒有半點作用。
京都陳家,可以說是威名遠揚,完全不是樓家能比的。
可最後真要動起手來,陳家大本營都不在江城,除了丢點小麻煩惡心人之外,沒有更大的威脅。
就算有,樓震安也不是吃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