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身份相當的陳東夷也是如此。
從之前那幾次的相處裡,何泰文就看出來了,樓明月普遍的看不上所有人,其中也包括厲驚爵。
不是看輕,隻是她的眼裡隻有自己,外界任何的一切在她看來或許都不算什麼。
不過是分成什麼時候有需要,誰可以利用的情況罷了。
陳東夷聽着這些分析,挂斷電話的動作頓了一秒。
也就是說
厲哥哥其實根本就不喜歡那個女人,他喜歡的隻是這份獨立于所有人的特殊罷了!
換做任何一個人來了,他也會喜歡的!
她攥緊拳頭,默默加深這個想法的重量,堅定地認為這就是真相。
直到下一秒——
“男人都有劣根性,我們偉大的厲總當然也不會例外,樓明月要是被其他男人玷污,他還會這麼執着下去嗎?”
何泰文加快了語速,話音裡帶着幾分迫不及待的意味。
仿佛隻要她點頭答應,所有的安排馬上就能進行。
陳東夷沉默了幾秒,随後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笑聲都有些停不下來。
“哈!”
她語氣格外認真的反問回去。
“何泰文,拿面鏡子好好照下自己的嘴臉,你算個什麼東西?”
也敢不自量力的說幫她?
大老遠從京都來到江城,無論是之前就知道的信息,還是家裡人在之後又補充的提醒。
都讓陳東夷對這個在外展現風度翩翩,對内卻變态瘋狂的狗東西毫無好感。
現在又聽到這樣一番話,隻覺得像吞了一口蟲子似的惡心。
連連呸了幾聲。
“說你是陰溝裡的老鼠,還真是半點兒沒說錯!”
陳東夷指着天花闆,理直氣壯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