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明月站定腳步,冷哼幾聲丢下一句質問。
“厲驚爵,你會房屋裝修這點連我都不知道,看來外界所謂的婚房傳言,是真的?”
什麼?
陳東夷一臉茫然地擡起頭。
其實剛才她就聽到腳步聲了,能進别墅的也就他們三個人,除了樓明月不做他想。
沒有打招呼純粹是懶得理她,指望樓明月識趣點主動走開。
可萬萬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
看婚房不是她之前為了刺激人故意說的嗎?
樓明月那個時候沒有中招,怎麼這會兒倒氣勢洶洶一副跑來算賬的模樣?
沒有人理會她充滿迷茫的眼神。
厲驚爵放下手裡勾勒的筆,眼風一掃便射出淩厲的寒光。
薄唇輕啟,嘴角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輕嘲。
他近乎于傲慢地擡高下巴,冷漠的審視如x光從上到下看了樓明月一眼。
很是不耐煩的“啧”了一聲。
“樓二小姐,誰給你的自信認為,你有資格置喙我的事?”
“我跟你不過是玩玩而已,一個多月的時間,實在是很難不膩啊!”
樓明月抿緊了紅唇,目光微微閃爍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她靜靜的站在那裡,猶如暴雨澆灌的青竹。
無論遭遇再大的困難挫折,脊背依舊挺立不拔。
厲驚爵百無聊賴地靠在沙發上,逗弄似的打了個響指。
眼底都是邪肆的笑。
“樓二小姐,請?”
樓明月微微颔首,淡定的目光掃過屋子裡的一應擺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