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東夷猛地轉過頭去,難以置信的看着消失大概半個小時的厲驚爵,突然從醫院外面走了進來。
樓明月剛才是從樓上下來的,符合她說的參觀醫院。
可厲驚爵卻是從外面進來的。
也就是說,剛才消失的這段時間裡,他們并沒有在一起。
所以事情還真是其他人說的那樣,厲驚爵臨時有事離開,甚至沒來得及跟她打一聲招呼嗎?
雖然有些小委屈,但陳東夷此刻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氣。
她一路小跑到厲驚爵身邊,嘟着嘴,明亮的大眼睛染上幾分不滿。
“厲哥哥,你剛才去做什麼了?那麼久沒看到你人,我真的好擔心啊!”
厲驚爵漫不經心的說,“跟厲家有關,不太方便讓你知道。”
陳東夷醞釀到一半的話就這麼哽在喉嚨裡。
跟厲家有關,不管真假,她也沒辦法去驗證了。
她氣憤的低頭握拳。
厲驚爵淩厲的眼風上挑,意味深長地看着她。
薄唇輕啟,吐出兩個字形。
“等我。”
樓明月無聲的嗤笑幾聲,陰陽怪氣道,“陳小姐,這次記得把你的厲哥哥看好了。”
說完,她擡腳就走。
陳東夷敏銳地皺起眉頭,小聲吐槽道。
“什麼嘛這語氣聽起來就跟遛狗牽繩一樣!”
厲驚爵扯了扯唇角,露出幾分邪肆的笑。
不就是親的狠了點?
至于把他比喻成發情的公狗嗎?
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