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明月漫不經心的活動着手腕關節,“總不可能是因為樓震安長着一張看起來就欠打的臉吧?”
平靜的話語裡是毫不掩飾的陰陽怪氣。
樓震安冷哼一聲,猛地起身,拿起茶幾上的杯子就扔了過去。
“這就是你對長輩說話的态度?之前教你的禮儀廉恥都教到狗肚子裡去了?!”
杯子桄榔一聲掉到地上碎裂開來。
樓明月微微一笑,神色格外真誠。
“也不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,主動承認自己的身份吧?讓人聽得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樓震安一時間沒聽出話裡的冷嘲熱諷。
還是傭人之中有人沒忍住,噗嗤一聲笑出了聲,他才反應過來。
臉色陰沉至極。
“你!”
樓明月無辜的聳聳肩,站起身,“還有事嗎?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說完,還不忘伸個懶腰。
“昨晚的體力活,還真有些累。”
誰讓打人太耗體力呢?
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,樓震安再壓抑不住沸騰的怒火。
當即厲聲道,“拿皮帶來,今天我必須給你一個慘痛的教訓!”
喬輕絮坐在一旁,看着這亂糟糟的畫面,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。
就算真的要教訓樓明月,也不應該把這麼多人喊出來觀看。
說不準哪個傭人嘴巴一快就給說出去了。
她輕咳幾聲拉回樓震安的注意力,将手腕上的手表遞過去給他看。
語氣透露着幾分焦急之意。
“樓總,我們昨天就跟金蘭醫院那邊約好了,早上九點就去商談樓氏集團參股後需要負責的詳細安排,現在已經八點四十,我擔心”
隻剩下二十分鐘了!
再不盡快趕過去,就要遲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