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哭?
厲驚爵險些沉淪下去,卻被輕飄飄的一句話驚醒。
他沒忍住笑出了聲,鐵鉗似的大掌握着樓明月的瓜子臉來回翻看。
“就你?”
樓明月挑了挑眉,眉眼間盡顯風情。
她什麼也沒說,但透露出來的意思就是——
“不信?盡管來試試。”
厲驚爵不再理會她的宣戰,握住瓜子臉的手一路下移,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肢放到身上。
這次換他仰起頭,微涼的薄唇不容拒絕的沖着那枚誘人的紅唇進發。
然而
樓明月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唇,柳眉微彎,眼底帶着幾分戲弄人後的輕快笑意。
“厲總,先别急啊,我的話還沒說完呢!”
厲驚爵神色間略顯不耐煩的皺起眉頭,“還有什麼事?”
有關金蘭醫院這個項目的問題,他們早在決定給樓震安設套的時候,就已經商讨過不下十次。
樓明月早就心知肚明該怎麼做。
這次之所以會趕來醫院,純粹是做個表面樣子給樓震安看。
除了這個之外,他想不出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。
樓明月微微一笑,從包裡掏出一張紙條。
隻是紙條上的文字換成了她的。
紙條被塞進厲驚爵不斷起伏的胸口,勃發的腹肌卡住那張紙條,随着半開的窗戶送來的清風飄逸不定。
一陣癢意透過樓明月的指尖,從紙條一路傳遞到心底,帶來麻癢的快意。
厲驚爵呼吸有些急促,眸色深沉,“這是什麼?”
“總不可能是樓二小姐約着去偷情的地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