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演活春宮
可樓震安絲毫沒有半點改正的意思,下一次又會卷土重來,一次打的比一次狠。
過後,各種補償送到手裡,當季最新款的衣服包包首飾全都被送到家裡任她挑選。
更是從來不會吝啬道歉。
随着這樣的痛苦,延續了将近兩年的時間,唐素秋突然詭異的覺得,現在的生活其實還挺不錯的。
不過是挨上一頓打,就能得到無數之前得不到的東西。
要是離婚,她根本不可能鬥得過樓震安,很有可能被算計的淨身出戶。
又得恢複以前在外奔波,一天掙不到一個子的艱苦生活。
這麼一想,似乎被打一頓也沒那麼讓人難受了。
回想起這些,唐素秋心裡翻湧着痛苦和不堪。
她緊閉着眼,沙啞的聲音裡是無處可藏的哭腔,“耳聽為虛,眼見為實,房間裡的情況未必就是我們想象的那樣!”
這些話也不知道是在說服樓明月,還是在說服她自己。
可房間裡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緊接着響起——
“啊~震安!”
“那裡别啊~”
要不是知道他們正在興頭上,根本關注不到外面的情況。
樓明月還以為那些聲音是故意來刺激人的呢!
就在這時,不遠處有腳步聲響起。
“剛看到真相,你也不想馬上就被收拾吧?那就老老實實跟我來。”
唐素秋經曆了一遭連環打臉,已經沒有任何心力去考慮别的事情,茫然的跟上樓明月的腳步。
他們剛走開,就有個賓客急急忙忙從遠處走來。
左看右看,也不知道自己的休息室是哪間,忍不住吐槽起來。
“不是!休息室至少搞個門牌号吧,這對容易迷路的路癡也太不友好了!”
身後的門吱呀一聲,被風吹開半點縫隙。
男人愣了幾秒,“誰呀?連門都不關!”
他好心要上前關門,剛要用力一拽上鎖,房間裡卻傳來激情四射的聲響。
男人粗犷的低吼聲,女人又細又軟的呻吟,還夾帶着詭異的啪啪啪動靜。
這種畫面誰見過呀?!
他忍住爆發出破天的尖叫聲,“我靠你們誰啊?!就連參加宴會都忍不住搞到一起,有沒有考慮過其他人的感受啊!”
這會兒舞池剛結束,距離宴會散場隻剩下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