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圈一姐偏袒誰,一眼就能看出來。
于是朋友們紛紛附和:
“是啊阿哲哥,你别多想,我們弄晴姐想對誰好就對誰好。”
“阿哲哥,你穿衣好友品味!”
“我們都是弄晴姐的朋友,以後你有什麼事找我們,一定給阿哲哥辦好!”
我心裡難免一陣悲涼,這些讨好韓阿哲的人裡,好幾個都是我的發小,二十多年的交情,也敵不過京圈一姐對小竹馬的偏愛。
這時,服務生推着我定做的巨大蛋糕走進包廂,我将想用吹蠟燭來發洩剛剛憋的悶氣。
就聽見身後韓阿哲無比誇張地“哇!”了一聲。
“哇!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蛋糕!楷哥,可不可以讓我許願吹蠟燭,讓我來切?”
我恨恨咬着牙,一口氣吹滅蠟燭,接過服務生遞來的刀直接拒絕:
“不行!”
被直接拒絕的韓阿哲笑容僵在臉上,雙手不知所措地扣着衣角。
估計他沒想到這次我沒讓着他。
“楷哥,你也太摳了!不就是個蛋糕嗎?你讓阿哲哥切一下怎麼了?”
“是啊,弄晴姐朋友的面子你都不給嗎?”
“阿哲哥,下次我們一起打工,湊錢送你一個更大的!”
就連我最好的的兄弟也罵我小氣。
而罪魁禍首韓阿哲,一臉無辜,“楷哥不願意就算了,沒關系的。”
“阿哲想要的怎麼能算了!?”
說話間許弄晴兩步到我面前,一把奪過我手裡的刀。
她動作太急,刀尖劃破我的臉頰,一陣火辣辣地疼,細密的血珠點點滲出。
不知被誰一撞,我踉跄後退幾步。
歡樂的人群簇擁着韓阿哲,起着哄讓他切蛋糕。
而我被排擠在人群之外,可今天明明是我生日啊。
我握着拳越想越氣,咬着牙撥開人群,使出全身力氣一把掀翻蛋糕。
我紅着眼看着許弄晴:
“許弄晴我不想陪你演戲了!”
許弄晴瞬間緊張地來捂我的嘴,可是我的話已經脫口而出:
“你要和韓阿哲玩裝窮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