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天徐胤生幾乎每天都帶她出來跟張昊應酬,而張昊那肆無忌憚的下流眼神也看的她心裡發慌。
徐胤生低頭居高臨下的瞧着她,此刻的她在自己眼裡,真的如蝼蟻一般。
“怕你在家裡悶,帶你出來透透氣,怎麼?不喜歡?我可不想軟禁你,但你終日待在家裡不出門,胃口也不好,我實在很擔心。”
姜南初沒聽出來擔心,隻聽出來這個男人變态的掌控欲和扭曲的内心。
“徐家已經淪落到這種需要獻出妻子來獲得利益的地步了嗎?”她也沒有蠢到那種地步。
正常男人哪裡會允許其他男人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的妻子,還當面說那些下流的話。
這話在男人聽來,其實是難聽的,不管什麼樣的男人,獻祭自己的妻子,都是可恥的,是自己無能的表現。
徐胤生慢慢蹲下身,姜南初眼裡是真的沒光了,破碎麻木,對眼前自己的處境無能為力。
還是在顧青洲身邊的時候光彩照人,賽場上優美的舞姿,也十分的惹眼。
徐胤生有時候也很惋惜,當年如果沒有退役,她如今也已經拿到大滿貫,名利雙收了吧。
其實那樣的姜南初是更美麗的,隻是可惜,他不喜歡任何人窺探到她的美麗。
她隻能是屬于他一個人獨有的,哪怕是一副行屍走肉的軀體。
徐胤生修長的手指緩緩撫過她臉的輪廓:“雖然你髒了,但徐家養你這麼多年,不該報答嗎?”
姜南初忍不住紅了眼眶:“你要把我送給張昊?”
“張家在北城是出了名的地皮王,他們的地很有用,足以影響到鼎盛将來在北邊的發展,隻要你一夜而已,不委屈。”
徐胤生面不改色的講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話時,姜南初錯愕不已。
“我跟顧總隻是合作關系,不是你認為的那種關系。”
徐胤生搖頭,十指輕輕按住了她的唇瓣:“是什麼關系不重要了,反正你現在已經回來了,而你現在臭名昭著,對顧家也沒什麼用了,你隻能在我身邊活着,我要你聽話,懂嗎?”
姜南初望着他,像是從來沒認識過他一樣,明明他以前也溫柔和煦,對她也很好,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?
姜南初苦笑,因為難受,聲音喑啞:“幫你完成這個願望,我還欠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