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城那邊說顧青洲的未婚妻是程歡，既然點名道姓了，處理起來自然簡單的多。
“我還能有回到賽場的機會嗎？”
顧青洲神色很淡，雖然知道時間對運動員來說很珍貴，但眼下姜南初這種情況，真不适合再公開亮相。
“離婚以後吧。”
姜南初聽到顧青洲這個決定，肩膀緩緩垮了下來。
“沒事，我相信你可以的，運動員雖然不像娛樂明星自帶話題，但也是公衆人物，形象很重要。”
顧明煙輕輕拍了拍她的肩，溫聲安慰。
姜南初不是沒有自知之明，顧家姐弟這麼幫她，她已經無以為報，她得知道這樣不見天日的日子還要多久。
“我知道。”
顧青洲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膝蓋，慢條斯理的語氣中帶着些試探：“我之後要去北歐出差至少半個月，你要是有興趣，可以去看看那邊的花滑訓練基地。”
姜南初愣了愣：“這不合适。”
顧明煙輕笑：“有什麼不合适的，你現在這個狀态出去透透氣，最好不過，我怕你繼續這樣足不出戶，會抑郁。”
姜南初性格内向，是真有抑郁的可能。
“可是”
“行了，就這麼決定了。”顧明煙知道姜南初的拒絕很難說出口，索性也就不給她這個機會說出口了。
姜南初緩緩低下頭，沒再說話。
顧明煙本來是要在這裡過夜的，隻是忽然接到電話，說葉铮從樓上摔下來去了醫院，她不得不走。
“姐，快點吧，這麼磨磨蹭蹭幹什麼？”顧青洲站在車旁邊催促着正慢慢悠悠往這邊走的顧明煙。
顧明煙過來上了車，顧青洲一踩油門加速駛出停車坪。
“不用這麼着急，我問過醫生了，不要命，可能就是手臂骨折了，姚書羽也在呢，他不見得想見我。”
對這個兒子，顧明煙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。
顧青洲聽了她的話，腳下的油門也松了松，勸說：“他年紀還小，姐姐要有耐心。”
“這次去北歐好不容易跟南初有單獨相處的機會，要加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