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我先回去換衣服,一會兒過來找你。”
顧青洲拉開門,外面的助手剛好要敲門。
“先生,有您的信件。”助手将手裡的信封遞給他。
顧青洲接過來拆開,随後轉身看向姜南初:“過來看看。”
姜南初愣了愣,她這樣的人在國外怎麼還能有信件?
接過顧青洲手裡的信件,她仔細看了看,好在信件内容是英文和中文一起。
“取消我的禁賽令了?”姜南初看到落款的蓋章後,一下子激動起來。
“嗯。”
姜南初緊緊捏着手裡的信件,眼眶忍不住泛紅:“我以為這會很難。”
“隻要有心,這世上沒什麼難事。”顧青洲唇角微微彎起弧度。
顧明煙之前說姜南初沒了心氣,現在知道解除了禁賽,她是發自内心的高興,她的心氣還在。
“謝謝。”姜南初對顧青洲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。
毫不相幹的人,對她幫助了太多。
顧青洲大概是聽她說謝謝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,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。
“南初,你開朗點的話,應該很好。”
說完他轉身出了房間,然後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姜南初是真的很高興,這種感覺,就像是又重新活過來了。
顧青洲早上開會的時候,助手就告訴他姜南初去了花滑館。
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男人嘴角的弧度有點壓不下來。
各自心裡有所猜測,那位年輕的姑娘想必是顧青洲的心上人了。
在丹麥出差近半個月,顧青洲忙完了工作,而姜南初也如同斷骨重塑一般脫胎換骨。
天才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是受人矚目的,顧青洲每天忙完都會去看場館看她練習,場内圍觀她的人很多。
靜坐在看台上看她的這一幕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,第一次參加世錦賽的姜南初宛如白天鵝一般,驚豔衆人。
隻是那時候她還很稚嫩,眼裡滿是堅韌,過硬的技術讓她在一衆參賽者裡一騎絕塵。
“顧總。”
已經結束了練習換了鞋子的姜南初背着包從下面跑上來。
顧青洲遊離的思緒被拉了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