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記錯的話,顧明煙跟葉景明的婚姻還在存續期間吧。
“她跟葉景明之間本來就是一場算計,馬上要離婚了。”
姜南初輕輕點頭:“哦。”
她不再多問,人人都說顧明煙脾氣不好,性格差,還很暴力,至于為什麼她會有這樣的風評,姜南初不清楚。
她也不該多問。
顧青洲目光落在副駕位置上,他這個位置隻能看到她的側顔。
不用猜都知道姜南初這會兒應該十分後悔多嘴問了顧明煙的事。
“她以前有個很相愛的人,如果沒有葉景明,他們可能最終會修成正果。”
關于顧明煙的事,顧青洲難以啟齒,她是被算計強奸的,被迫和葉家産生了聯系,被迫生下了那個孩子。
這麼多年,顧明煙忍的夠夠的了,憑什麼不能離婚?
“顧總,我不該多問的。”
“沒事,這事兒在海城不是秘密,以後你和誰要是有了不錯的交情,會跟你說很多細節。”
司機先送姜南初回顧家,顧青洲則是直接去了公司。
這麼多年恒泰集團的散股一直有人在暗中收購,顧青洲雖然也在收,但明顯,對方财大氣粗,而顧青洲也沒有查到這個神秘人的有效信息。
這次去羊城,顧遠洲忽然露面,幾乎不用證據,他就想到了可能是這個神秘人是顧遠洲。
“陳路,去海外查這個人。”顧青洲一疊沒有照片的個人資料放在辦公桌上,敲了敲桌面。
陳路看到顧遠洲這個名字,心神一頓。
他當然知道這個人是誰,可是這個人至少有十年沒有消息了,怎麼忽然之間就要查。
“顧總,您大哥不是一直都沒有消息麼?”
“現在有了,他出現在羊城了,上來就送了我一份大禮。”顧青洲盯着桌上的資料,眼裡的冷意幾乎快要溢出來了。
陳路拿起資料:“我這就去。”
在陳路離開房間後,顧青洲鮮少表情猙獰了一瞬,既然已經消失了十年之久,就應該永遠消失,不該在這種時候出現。
顧青洲查看了一下自己現在持有的股份,散股和繼承的股份已經快要超過百分之四十,目前是公司最大股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