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僞證
緊閉的車窗隔絕出一道秘境,擋闆也随之升起,隻剩下涼薄的嘲諷聲音。
孟影被激得掉了淚,晶瑩滾燙沿着臉頰滑落,滴在男人青筋分明手背。
眼前蒙着霧氣,感官混亂中,鼻子裡鑽入沈浮安身上甜膩的香水味。
是剛才在會所,那個年輕女孩留下的。
她從小就對氣味敏感,興趣加偶然間發現些天賦,由此才偷偷做的調香師。
沈浮安見她眉頭微蹙,心底燥意更甚,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。
“當時可是膽子大到敢給我下藥,怎麼現在”
話還沒有說完,孟影擡起婆娑淚眼和他對視,猛地搖頭否認。
“不是的。”她頓了頓,嗓音破碎,“那天晚上,我也是受害者。”
沈浮安輕哼一聲,蓦地松開手,淩冽目光掃向女人下巴突兀紅痕。
皮膚太白,稍微碰下就愛留印記,其他地方也是如此。
幹燥溫熱的大掌遊移至柔軟後頸,扣着往前帶進,孟影猝不及防正臉撞向椅背,發出啊的痛呼聲。
耳邊是男人粗重呼吸,“你這張臉夠純,說起謊話來更是得心應手。”
他伸出舌頭,潮濕彌漫在孟影耳垂,“要不然,天天把什麼公平正義挂在嘴邊的岑二公子,連自己親弟弟搞出人命都要送進牢獄,又怎麼會放棄原則幫你作僞證呢?”
被死死箍住的女人腦中猛地震顫,随即強撐着鎮定下來,矢口否認,“我隻是正當防衛”
還好背對着他,沒被發現此刻臉上慌亂神情。
可孟影被吓得不輕,心底疑慮重重,沈浮安怎麼會知道?
愣怔間,身上黑裙被人剝開,細細的肩帶垮落貼在手臂,露出裡面镂空黑色蕾絲。
她今天特意準備,若隐若現。
而沈浮安似乎的确起了興,喉結劇烈滾動着,薄唇碾過細嫩肌膚,啞着聲音命令,“幫我。”
淩晨的天無盡黑沉,伴随着越發急促,纏繞在密閉空間裡。
他似乎并不滿意,聽見外面傳來敲窗戶的聲音。
隔着玻璃那句“沈總”,又嗲又嬌,酥麻感竄遍骨子裡。
閉眼按下開關,窗戶透出一絲微弱縫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