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醫院
畫面裡會場燈光明亮,人聲鼎沸,跛腳殘廢的沈鈞賀掌管江城醫療産業,自然被簇擁在最重要位置。
孟影特意把長發挽起,露出纖細白嫩後頸,襯得婀娜黑裙背影越發勾魂。
沈浮安眼底染着暗色,指腹緩緩摩挲,咬牙用力似要将其折斷般發狠。
而對于這條信息,他沒回應。
落地窗外是紐城全景,破曉前天空昏暗無比,此刻臉色已然陰沉到了極緻。
又來一張照片。
沈鈞賀拄着定制拐杖正往二樓去,而那個女人寸步不離,右手搭着扶梯緊随其後。
盡管長裙包裹嚴實,依然擋不住萬種風情,擡腳扭動間從胸到腰再到腿,曲線勾勒完美。
“睡不到這極品,哥們兒這麼多年白活了!”
沈浮安唇角勾起漠然冷笑,想來岑嶽當年教訓确實太輕,才導緻如今狗改不了吃屎,依舊色欲熏心。
他指節咯咯作響着緊攥手機,仿佛都能聽見屏幕碎裂,立刻撥了個電話過去。
孟影好不容易找到機會,剛要追上沈鈞賀腳步,察覺晚宴包裡響起震動提醒。
号碼存過,但卻是三年以來第一次。
以往沈浮安有任何事,都是讓秘書聯系告知。
因為她親耳聽他說過,像自己這樣身份卑賤的女人,不值得施舍半分心思。
所以孟影不敢怠慢,慌忙用指尖劃過接聽,“喂。”
那邊很安靜,隐約間能聽到呼吸聲音,辨不出情緒,“在哪兒?”
一股駭人涼意從腳底瞬間竄至頭頂,孟影瞪大眼睛,喉嚨變得幹澀難忍。
像是随時被人監視,害怕沈浮安發現自己此刻正要做下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