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害怕,躺在那裡的會是自己。
恍惚間林舒月已經走到身邊,端起酒杯遞給孟影。
“我對酒精過敏。”
孟影當然知道,裡面不對勁。
眼前女人撩了撩頭發,撅起嘴巴威脅,“啊,那我還打算等你喝了,就給浮安哥哥打電話說腎源的事兒呢”
事已至此,沒辦法隻能硬着頭發,接過來全部吞了下去。
不到一分鐘的時間,眼前便出現重影,無數黑點在跳躍,漸漸失去意識。
目的孟影倏地栽倒,林舒月得意地哼了聲,掏出手機對那邊笑着提醒,“這藥确實可以,不過收着點,别玩太狠哦。”
聽見關門聲,裝暈的人才慢慢睜開眼睛。
剛才被盯得太死,無奈隻能假裝喝下,倒地後側過臉再偷偷吐出。
但還是難免吸收了些,孟影脫下風衣抱在懷裡,強撐着精神跌跌撞撞跑出包房門。
逃到電梯口,撞到男人胸膛,聽見頭頂傳來關切的聲音,“小影。”
她擡頭,失焦迷離得看不清眼前到底是誰。
但馬上就被攬着肩膀,一路護送進車裡。
直到回了工作室,沖進馬桶摳喉狂吐,又不停喝水才得以緩解。
孟影邁着虛浮的步子走到客廳,内疚地趕人,“謝謝你,我沒事了。”
“太晚了我也不好回家,睡這兒就行。”
岑羲眼神點了點隻能容納兩人的沙發,沒有半分要走的意思。
她也沒再堅持,折返到卧室給他拿出幹淨毯子。
兩人誰都不會發現,此刻雲麓府的書房裡,沈浮安雙腿交疊支在辦公桌,看着監控發出漠然嗤笑聲。
畫面裡,孟影抱着毯子走到沙發旁,正小心翼翼地替岑羲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