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數專家被請來門診,結論都是被刺激所緻,願不願意再說話,全看沈浮安自己。
沈延平被沈家從争權序列裡除名,自然也就成了大閑人,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他身上。
不出門就請了家庭教師,畢竟學還是要上。
沈浮安天資聰穎,課本隻要看過一遍就會,什麼都難不倒。
直到中學某天,他重新開口說要去學校,表面上恢複如常。
可内裡的性格,早就潛移默化中變得陰郁,做事狠絕為達目的不擇手段。
時間一點點過去,空中懸挂的太陽越發灼熱刺眼。
雖說每次沈浮安總是蠻橫霸道,不管不顧隻圖痛快。
可這三年來,孟影也慢慢摸出些訣竅,顫巍巍主動擡手摟着男人脖頸,踮起腳去親他的下巴。
唇上都是汗,有淡淡的鹹味和粗粝胡茬刺痛癢感。
孟影額頭貼着他右邊臉頰,虛着聲音求道,“好不好?”
發抖中帶着哭腔,配上擡頭那瞬間眼眶濕漉漉地可憐模樣,沈浮安心頭發顫忍不住松動下來。
他脊背拱成一座古橋,彎腰橫抱起孟影。
擡腳往裡面休息室走的路上,颠簸中臉不自覺地貼向寬闊胸膛,聽見如鼓擂動般心跳。
某個瞬間,空掉的殘缺被罕見的溫柔呵護填滿。
雙頰泛起甜蜜紅暈,孟影頭埋得更深,鼻間充斥着男人散發出荷爾蒙味道。
唇角勾着笑,她真的很滿足了。
休息室門被擡腳踢開,沈浮安徑自走到床尾,把孟影放了上去。
剛才隻解開皮帶拉鍊,從背後看依舊是西裝革履一絲不苟的模樣。
此刻沈浮安跪坐在她身側,正快速脫着衣服,孟影下意識地偏頭往旁邊看過去。
視線不經意間掃到床頭,擺着的白色相框裡閃過一張雙人合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