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良昭看向她,“我沒力氣,你給我脫。”
他那嚴肅的樣子,就好像他說的是實話。
冷九狐在心底暗暗吸了一口涼氣,罵了一句。
沈良昭你這老狐狸。
算了,這是最後一次治療了,拿人錢财,替人消病。
冷九狐把消毒好的工具放好,然後伸手去拽沈良昭的褲子,她面無表情的,顯得很淡定。
其實心裡緊張得不行,第一次給男人脫褲子,能不緊張嗎?
沈良昭那雙湛黑的眼睛盯着她,看得她更是不自在了。
脫他睡褲倒是還行,可是裡面還有一條褲子。
她聲音低冷。
“沈總裁,這條你自己脫一下。”
沈良昭:“不行,我沒力氣。”
他又是以這樣的理由來推脫。
冷九狐把手裡的褲子往床上一丢,她豁出去了。
反正在她的眼裡,病人而已,不分男女。
他們都隻是病竈體。
冷九狐伸過雙手拽住他褲腰,男人突然按住她的一隻手。
“睜開眼睛。”他輕哄着。
冷九狐隻能睜開眼睛,與他那雙深邃無底的眸子對上。
“小九,不敢看呀?我願意讓你看的,而且隻想讓你一人看。”
某個家夥又開始了。
冷九狐嘴硬地回他。
“放心,我會好好地看,認真地看,不然要是割錯地方了,你就斷子絕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