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九狐完全不理她,任她得意。
但她心裡也是不好受的,舞蹈家是她以前的夢想。
最後斷送在了溫白露的手裡,反而溫白露卻成了著名的舞蹈家。
兩人坐着電梯下樓去,傭人們已經幫他們的行李放到車上了。
陸延凱坐在客廳處,溫啟恒和蘇水水也在。
溫啟恒交代着陸延凱。
“延凱,你要好好照顧白露,她的腳還沒完全好,她又逞強,非得穿高跟鞋,你看着點,不行就抱她走。”
陸延凱淡聲應着。
“好的,溫叔。”
蘇水水冷哼一聲,“白露去參加藝術節,小九去湊什麼熱鬧?也不看看她現在什麼身份?她配嗎?”
溫啟恒也有點想不清楚。
“是呀,延凱,你們怎麼想着帶小九去?她一個勞改犯,不會影響白露的名聲吧?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,完全沒想過。
冷九狐坐牢是為誰去坐的?
陸延凱對于他們一句一個勞改犯聽着不舒服,他眉頭擰了擰。
“溫叔,夫人,你們兩個以後說話注意點,勞改犯這種詞就别說了。”
蘇水水聽到這話,臉色變了變。
延凱竟然幫那丫頭說話,她不高興了,明明延凱最愛的是白露。
男人是不是都這樣,覺得虧欠人家了,就開始對那個人好了?
溫啟恒聽懂了陸延凱的話,于是他點了一下頭。
“水水,我們以後注意點,畢竟,這件事,本該坐牢的人是白露。”
蘇水水白他一眼,“白露又沒坐牢,這是事實,我隻是拿事實說話而已。”
她掐住溫啟恒的手,往死裡擰,溫啟恒痛的臉色都變了。
“溫啟恒,你要是再敢替那丫頭說話,看我怎麼收拾你?”
說罷她起身,扭着腰進餐廳去了。
溫啟恒一想到她生氣就不給他,他就難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