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那麼晚才到酒,她隻睡了三個小時。
“對,有時間表,所以我們得按時間表進行。”
冷九狐應了一聲,“好!”
她轉身回了房間,拿了包,然後把口罩戴上,跟着他出了酒店。
門口停着一輛藍色的跑車,陸延凱幫她拉開車門。
陸延凱習慣了,十年的習慣,怎麼改得掉呢?
雖然他一直都在說要讓冷九狐看清楚,他現在不是以前的陸延凱了。
可是他骨子裡的奴性改不掉了。
隻要冷九狐在,他就想幫她做事,比如開車門,比如拿包,比如她的叉子掉直,他就會及時彎身為她撿起來。
這些,好像刻在了他的基因裡,他想改都改不掉。
冷九狐坐上車後,她系上安全帶,陸延凱上車,開着跑車行駛在街道上。
他開啟敞篷,并淡聲說。
“這條林蔭大道很出名的,兩邊是法國梧桐,你可以拍照了。”
以前冷九狐來這邊,必定會到這條林蔭道打卡的。
今天剛好要經過,他就特意開了敞篷跑出來,讓她能方便拍照。
冷九狐面無表情,淡聲說。
“我沒心情拍照。”
她來做溫白露的替身,她能開心嗎?
而且溫白露在酒店休息,她才睡了三個小時,要去替她彩排,陸延凱這就是故意在刁難她。
陸延凱想把她累死,那樣,他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霸占冷家的家産了。
陸延凱把車往邊上一停,他臉色暗沉沉的。
“冷九狐,這是我特意為你安排的,你必須拍照,下車,我給你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