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良昭找到她的時候,就看到她縮成一團睡在角落裡。
沈良昭看着她,目光微深,他的女孩,在他的記憶裡,穿着紅裙子,像個公主一般耀眼。
此時,她卻縮在廢墟裡,睡的安穩。
這種感覺,說不出來,他沈良看着她沉默了好久。
沈良昭吃過很多苦,經曆過一個人在地牢被打的遍體鱗傷之痛。
還經曆過毒發時一個人在肮髒在闆上痛苦哀嚎。
那種感覺,他現在做夢夢到都會被吓醒。
孤獨、寂寞、無助。
小九今天也有這種感受吧?
沈良昭脫下名貴的西服裹在她的身上,把她給抱了起來。
冷九狐蓦的清醒過來,藏在袖子裡的銀針紮在了沈良昭的痛穴上,他痛的差點松手把她丢在地上。
沈良昭眉頭緊擰,聲音裡帶着隐忍。
“小九,是我。”
冷九狐這時也聞到了熟悉的雨後冷杉的味道,她趕緊把針拔了出來。
“怎麼是你?”
沈良昭緩了一下,眉頭擰的越發的緊了。後背已經出了一身冷汗,這丫頭紮痛穴,他已經感受第二次了。
他這種不怕痛的人都承受不住。
不過,她有這技能也好,能自保。
沈良昭抱着她往巷子外走,車開不進來,他們隻能步行尋找她。
“我來找你呀!吓壞了吧?”
某個男人的聲音,在黑暗中回蕩,帶着幾絲暖意。
冷九狐歎了一口氣,“戒嚴了,你還來找我,很麻煩吧?”
此時的冷九狐還是很意外。
明明她和沈良昭之間,隻是醫者與患者的關系。
可是,他卻比她從小養大的男人關心她,在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