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延凱笑了一下，“晚安！”
溫白露關上門後，陸延凱按了冷九狐的門鈴，過了好一會，她才來開門。
她已經換上睡衣了，是紅色的真絲吊帶睡裙，這紅裙子是陸延凱第一次見她的記憶。
那天，她就是穿着紅色的裙子出現的，美的耀眼，張揚。
她說話的時候，就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，讓陸延凱當時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卑。
他當時穿着破爛的衣服，臉上全是傷。
那時她出現在他的面前，就像高貴的公主，而他就像個乞丐。
所以，之後他在冷九狐身邊的每一天，他都在籌劃離開。
冷九狐見他一直不說話，于是擡手在他的眼睛前晃了晃。
“陸延凱”
陸延凱這時回神，他整理了一下思緒。
他最近為什麼總是會想到過去的事？
他神情變得嚴肅起來，聲音也冷了幾度。
“明天早上八點出發，别搞錯時間了，耽誤了白露的事，以後你也不用再去冷氏了。”
冷九狐聽後，冷笑一聲。
“知道了。”
陸延凱見她這麼聽話，果然是不想離開他，就想在他的身邊當他的秘書。
他臉色好看了一些，聲音也有了一絲溫度。
“那，晚安！”
冷九狐聽着這句晚安，隻覺得好笑。
以前，她每晚都對他說晚安！可是他從來沒對她說過。
遲到了十五年的晚安，于她來說，一點也不感動，隻覺得可笑。
冷九狐沒說話，她把門啪一聲關上。
第二天，戒嚴結束，冷九狐按時出現，陸延凱送她去了音樂廳。
去了之後，冷九狐才知道，她的表演在晚上，所以她在音樂廳耗了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