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露回冷家已經17歲了,那時才開始學跳舞,其實已經晚了。
所以,她的身段,形體根本無法與大小姐相比。
陸延凱隻是看了一會,并沒有給出任何意見。
明天她是為沈良昭的公司演出,陸延凱不希望她表現的太好。
那個男人,想追白露,才會讓她去演出。
要是演出太成功,白露在帝昭集團會留下很深的記憶,沈良昭要是說她就是未來的老闆娘。
那才麻煩。
所以,陸延凱這一次不會再管溫白露,讓她自由發揮。
搞砸了才是他的目的。
陸延凱從舞蹈室出來,擡眸往冷九狐的房間看了一眼。
快十二點了,她是不是已經跪完了?
陸延凱往冷九狐的房間走去,他擡手敲了敲門。
“大小姐!你在嗎?”
敲了好一會,也不見她出聲,于是他擰開門。
屋内燈亮着,滿室都是她身上白玫瑰的香味。
她的房間跟過去是一樣的,她坐牢後,他就讓傭人每天打掃,不讓人動裡面的東西。
此時看進去,就好像那分開的五年不存在似的。
他的腦海裡總是浮現她穿着睡裙,笑盈盈的跑向他。
“延凱,你找我呀!”
那時的她像陽光一般溫暖,笑容也很甜,特别是面對她的時候。
她永遠都面帶笑容,叫他的聲音也是暖暖的。
現在的她,變了很多,她不愛笑了。眼裡更不會隻有他一個了。
陸延凱把門關上,才把腦海裡那個笑盈盈的女孩揮去。
他去了後院老屋,往祠堂走的時候,聽到兩個傭人在抱怨。
“都怪大小姐,不然我們早下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