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頌怎麼可能服氣,她聽不進去任何話,還沒開口,氣氛就劍拔弩張。
最後以她跳車為收場。
兩人的關系不僅沒有緩和,反而決裂得更深了。
旁人聽了這個事,暗地裡說溫頌不知好歹。
可溫頌賭不起,她不想再做别人可以随時抛棄的阿貓阿狗。
直至她的背影消失在轉角,商郁才收回視線。
他的指腹,仿佛還殘留着她肌膚柔軟的觸感。
車内氣壓漸低。
商一歎了口氣,“爺,小姐其實從小就吃軟不吃硬,您如果好好哄哄她,她肯定早就原諒你了”
“我欠她的?”
商郁摘下手腕上的那串沉香手串,透過後視鏡直直地盯着他,聲音如淬了層碎冰,“需要低聲下氣哄她?”
“您不欠。”
是我欠。
我幹嘛要嘴欠提醒你。
商一心裡直喊苦。
又不是不了解自家爺,再過五百年被後人從墳墓裡挖出來,嘴都還能是硬的。
哦,不對。
那是該硬了,不止是嘴,骨頭都能敲得邦邦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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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頌剛打開家門,佟霧就從書桌那邊沖過來,表演了一個滑跪。
她是真沒想到,會是商郁接電話!
要是知道,她絕對不會那麼嘴快。
“我錯了!”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