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頌仿若未覺,隻盯着他手裡的那套銀針,冷聲道:“把東西還我。”
老師是68古傳十八針法的傳人,這套針法,曆來規矩是每代隻有一個傳人。
而溫頌,十三歲時,就被餘承岸選中繼承了這套針法。
就連江尋牧,都完全沒接觸過。
這套銀針就是當年她學習針法時,老師送給她的。
對她來說,意義很是不同。
“我就不!就要氣死你!”
見她生氣,周時闊更得意了,把銀針全部抽出來,一把扔到了地上,跳下去瘋狂地踩了起來!
溫頌一把揪住他的衣領,沉着臉将人拖出診室,捏住他肥嘟嘟的臉蛋,眼眸冷沉。
“你再敢進我辦公室,我就把地上那些針全部紮你腦袋上。”
“讓你變成胖刺猬。”
“你信不信?”
周時闊吓得渾身發抖,癟嘴就嚎啕大哭,“我不信!你騙人嗚嗚嗚你放手,我要去找我媽!”
溫頌松開他,他立馬嗷嗷地哭着跑了。
膽子這麼小,還敢三番兩次讓他來找自己麻煩。
沈明棠到底有沒有把他當成親兒子。
不過,這不是溫頌該操心的事兒。
反正,不是她親兒子,她又不心疼。
雖說患者不如之前多,她還是一上午沒離開過椅子。
臨近中午一點,才看完最後一個患者。
溫頌沒去食堂,準備收拾收拾,就去商氏那邊。
江尋牧上午已經過去了。
她剛從洗手間出來,要回診室拿包,就聽見消防通道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。
還隐約,有什麼東西滾動的什麼。
出于醫生的本能,她想也沒想就推門沖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