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她穿着一襲墨綠色的小禮裙,裁剪簡單,放在今天到場的一衆千金裡,着實算不上出彩,甚至有些普通。
但她的身材,和那張臉實在勾人得很。
他舔了舔牙齒,“你這種姿色,摸起來肯定很爽。”
“你摸吧。”
溫頌不知想到什麼,忽而松懈下來,松松倚着牆壁,嘴角還帶着些許弧度,“你猜,商郁知道了,會砍你的左手還是右手?”
商彥行對商郁的懼怕,是與生俱來的。
一提到商郁,他就下意識地慫了一下。
而後,才吊兒郎當地開口:“你當我是傻子嗎?自從上次家宴過後,你和他,私下就沒有過什麼來往了吧。”
他居然什麼都知道。
不過,想想也是,他再不重用,也是商家人,多少會知道點什麼。
溫頌指尖不自覺陷進手心,面上還是笑盈盈的,“如果沒有,我怎麼能進得去商氏的項目?”
那個癌症研發項目,商彥行是略有耳聞。
不過,他被溫頌唬過太多次,當然不會輕易相信,“一個巧合而已,集團那麼多項目,他沒時間事無巨細,有一兩個渾水摸魚的也正常。”
“可是,我是個什麼都不出衆的廢物。”
溫頌一臉躺平任嘲,“如果不是他的交代,我怎麼進得去?”
她這句,商彥行确實遲疑了。
溫頌人生唯一亮眼的事,隻剩當年超常發揮考進了景大。後來這麼幾年,一直是無聲無息的,就在一家中醫館混日子。
按理說,以她的學曆也好、資曆也罷,壓根進不了這麼重點的項目。
商彥行狐疑地盯着她,“你真和商郁還有來往?”
“當然有。”
溫頌點頭,“前兩天項目部聚餐,還是商郁送我回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