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斷時候,溫頌把手頭工作收尾,見時間差不多就驅車回家。
剛出電梯,就看見家門口有一個包裝精美的大禮盒。
上面明晃晃地寫着:溫頌收。
溫頌拎着禮盒走進家門,打開一看,是條做工精緻的高定禮服。
周聿川的手筆。
但确實很适合拍賣會這樣的場合。
他要求她去的,他出禮服,很合理。
溫頌沒客氣,進浴室洗漱一番後,化了個淡妝,就換上禮服下樓。
黑色邁巴赫已經等在單元樓門口,周聿川倚着車身,見她出來,眼底劃過驚豔,不吝誇贊:“這條禮服果然很适合你。”
說着,他紳士地打開車門。
溫頌率先上車,禮服是高開叉的裙擺設計,一坐下,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肌膚,周聿川喉頭緊了緊,“冷不冷?”
溫頌搖頭,“還好。”
家裡和樓棟大廳都有暖氣,這會兒又上了車。
周聿川脫下西裝外套,不由分說地搭在她的腿上,細心又溫和,“你這幾天快到生理期了,女孩子還是要注意保暖。”
溫頌有些意外。
她說不上來,周聿川哪裡不一樣了,但又确實感覺和以往不同。
似乎是,他會用實際行動關心她了。
她笑了下,聲音很輕,“這還是你第一次把外套給我。”
第一次,做出這種付諸行動的事情。
“以前,”
周聿川無從反駁,“是我不好,以後我會”
“酒店離得遠嗎?”
溫頌笑着打斷。
他們沒有以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