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頌沒猜透,往後躲了躲,“商總要給我介紹嗎?”
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商郁肩背開闊,這麼俯身過來,幾乎将她整個人籠罩住,循循善誘地問:“想玩個什麼樣的?”
“”
話都說出去了,溫頌這會兒認慫,難免又要被他嘲笑一番,索性一本正經地想起要求來。
她過去的理想型,無非就是周聿川那樣的。
斯文儒雅、溫柔紳士。
可如今,她最讨厭的,就是這樣的。
她一時想不出自己想要什麼樣的,但确定自己不要什麼樣的,“總之不要斯文儒雅紳士那一挂的,最好全部反着來,還能不畏周家權勢的。”
“小姐,反着來就是霸道毒舌冷情了。”
商二笑着接了句話:“你這想玩的,不就是你哥哥這種類型嗎?整個景城,也隻有我們爺能不畏周家權勢了。”
溫頌不由愣住,大腦都空白了一下。
商二說的還真沒錯。
她這跟報商郁的身份證号有什麼區别。
不過,她哪來的膽子玩商郁!
車子勻速行駛在路上,燈光明明滅滅地落在男人那張湊得極近的臉上,他又湊近兩分,眼眸微眯,似乎在問溫頌,什麼時候有了這種膽大包天的想法。
溫頌心髒砰砰跳動着,正要說話,上方響起男人磁性玩味的嗓音,“不止想玩開放婚姻,還想玩這個?”
“”
自小聞到大的那股淡淡沉香味萦繞着她,似處處都宣告着她的想法非常不對。
溫頌隻覺得連耳根子都燒得慌,一把将眼前的男人推回座位,“你想哪裡去了,我就算敢玩,也不敢玩你!”
是不敢。
商郁唇角幾不可查地勾了勾,再看向她時,又恢複了往常薄情冷性的樣子,“想玩我的人多了去了,你慢慢排隊吧。”
“”
溫頌沒想到他這麼自戀,尴尬得恨不得原地去世,隻能看向商二扯開話題,“商二哥,快到餐廳沒有?”
商二:“下個路口就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