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,随意地坐到沙發上,點着根雪茄,舉手投足間都透着戾氣。
這麼多年的兄弟了,霍讓在他對面坐下,了然道:“飯吃得不愉快?”
商郁冷嗤一聲,“林知岚來了。”
“她來幹什麼?”
“一起吃飯。”
“所以小溫頌不開心了?”
霍讓還以為是他和溫頌吵架了鬧得不愉快,誰曾想,商郁語氣涼薄地說:“她不開心?她能随時開口喊林知岚一聲嫂子。”
“那不可能。”
霍讓笑着戳刀,“她現在又不認你這個哥哥。”
“”
商郁斜他,“你站哪邊的?”
“當然是你這邊。”
霍讓從酒櫃挑了瓶麥卡倫,動作慢悠悠地開酒,“隻是要我說,按你這個性子,小溫頌二婚都輪不到你。”
“我稀罕?”
“是是是,你不稀罕。”
霍讓不遺餘力地捅刀,将一隻方形玻璃杯推到他面前,緩緩倒入棕色酒液,“小溫頌當年鬧着非周聿川不嫁的時候,誰喝到胃出血進醫院了來着?”
客廳内,頓時靜得落針可聞。
商郁低垂着眉眼,聲音罕見地有了一絲起伏,“你說,當年的事”
“你沒錯。以當年的情況,你連自己的命都不一定保得住,和她撇清關系是對的。”
霍讓拿起另一隻酒杯,和他面前那隻碰了下,“但小溫頌喜歡周聿川這件事,也沒錯。你心裡如果過不去這個坎,和她隻會越走越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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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兩天,何懿打來電話,告訴溫頌平安扣複刻好了,可以去取了。
溫頌趕在去醫館坐診前,先去了何懿的工作室。
何懿熬大夜習慣了,她到的時候,何懿還沒睡,把兩個平安扣放進她手心,“猜猜看,哪個你拿來的那個?”
溫頌低頭一看,才發現,何懿還特意做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