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去每一次,她沒大沒小直呼他大名時,他隻要稍一提醒,她就會乖巧又不服地喊“哥哥”。
溫頌心思全在狗子身上,沒察覺到他的不對勁,說話還帶着鼻音,“當年,商叔和我說有有”
“商一救了它。”
商郁雲淡風輕地解釋完,朝有有招了招手,“有有,回家了。”
溫頌這才反應過來,她的租客,好像是商郁。
她猛地起身,舔了舔唇,有些難以置信地開口:“商總,你搬到這裡來了?”
“嗯。”
商郁看了眼對門,輕輕挑眉,狀似恍然大悟地問:“你住我對門?”
“對。”
被資本家壓迫久了,溫頌難得有一種農奴翻身把歌唱的感覺,點頭提醒:“我還是你房東。”
“挺好。”
商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,“之後房子有任何問題,我會随時找你的。”
溫頌恨自己多嘴,見一人一狗就要走進家門,她有點慫地開口:“有有、是我的吧”
商郁沒否認,隻直勾勾看着她,漫聲問:“那我替你養了這麼多年,你準備怎麼報答我?”
溫頌愣了下。
她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。
拿得出來的,都是商郁不缺的。
她捏了捏手心,幹脆問:“那你想要我怎麼報答你?”
隻要不是殺人放火的事,為了有有,她應該都能答應。
“我想想。”
看着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,商郁心念微動,仗着個高腿長,往前走了兩步,就将人逼至牆壁上。
微微傾身過去,男人銳利深邃的眸子不自覺從她雙唇上劃過時,頓時心癢得厲害。
淡淡的沉香味就這麼環繞着自己,溫頌莫名有些緊張。
她往一旁偏了偏腦袋,“你想到沒有,沒有就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