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讓來了興緻,“為什麼?”
“下周吧。”
商郁答非所問。
那支鋼筆的事,他還欠岑野一個人情,總得給人面子。
霍讓提醒,“周聿川八成也會來。”
“挺好。”
商郁聽着耳機裡均勻綿長的呼吸聲,往家門的方向瞥了眼,眸中是深不見底的黑,意味深長。
他和她,如今隻隔着這一扇門了。
霍讓聽出他話語裡的機鋒,笑了下,“不怕周聿川看出你的心思?”
問完,又覺得這問題有點多餘。
商郁這個人,行事忌憚過什麼。
果不其然,商郁連回答他的興緻都沒有,看了眼腕表,起身逐客,“事說完了,可以走了?”
“”
霍讓不由咂舌,卻沒動,“你今晚到底有什麼事啊?”
越不說,越有鬼。
商郁懶得理他,邁着長腿進了浴室。
霍讓總覺得詭異,一把揉在狗子的腦袋上,“有有,你偷偷告訴叔叔,你爹到底準備幹什麼去?”
商郁和他,什麼時候開始有秘密了?
但有有認人得很,壓根不給他揉腦袋,一甩就收回了自己的狗頭,悠悠哉哉地趴進了落地窗邊的狗窩裡。
“你這是”
等商郁沖完澡,換好衣服出來,霍讓總算知道詭異在哪裡了。
霍讓:“你是怎麼做到,這麼快讓妹妹答應你出去約會的?”
這厮平時都是仗着自己有副好皮囊,清一色的高定西裝三件套,發型也是一絲不苟。
今天,難得一身休閑裝,頭發抓得看似淩亂卻講究,連腕表都特意換了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