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作用下,這一覺,溫頌睡得極沉。
迷迷糊糊醒來時,差點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哪兒,她眯了眯眼睛,客廳好像一個人都沒有。
室外已經夕陽西下,屋内被籠罩得一片昏黃。
她揉了揉眼睛,睡眼惺忪地坐起來,才發現客廳還有個人。
商郁随意地坐在沙發上,聽見動靜,眼皮輕撩,“睡夠了?”
他怎麼在這兒。
溫頌懵了一下,聲音很軟,“他們人呢?”
一醒過來就找别人。
小時候是誰,剛被他接到院子裡的時候,很安全感到了極點。
每每午醒過來找不到他,就要委屈地抱着抱枕哭,吵着找哥哥。
現在看見他,一臉很失望的樣子。
商郁神情涼薄,“不知道。”
“噢。”
溫頌應了一聲,才發現自己身上蓋的是他的西裝外套,原本師母幫她蓋着的薄毯不知道何時掉到了地上。
他潔癖,估計是接受不了把已經掉到地上的東西,又重新蓋到人身上的。
溫頌起身,把西裝還過去,“謝謝商總。”
“不”
男人大手一伸接過西裝,剛出聲,視線落在西裝某處時,不由怔了下。
溫頌順着他的視線一下看見了西裝上的那抹暗紅,她瞬間徹底清醒過來。
她來生理期了!
還弄髒了他的西裝。
她下意識看了眼沙發,幸好,大概是她睡覺時把西裝卷到了身下壓着,大姨媽沒有弄髒沙發。
她又回頭想看看自己的裙子髒到了什麼程度,角度卻不允許。
商郁啟唇,“轉過去,我幫你看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