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周聿川所說的,沈明棠要搬家,是這個意思。
他陪着她,一起搬出去。
溫頌無心在意這個,追問:“沈明棠搬去哪裡了?”
“這個”
劉嬸有些為難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聽見這個,溫頌心裡微微一沉,一邊上車一邊給周聿川打電話。
無人接聽。
商彥行又發了條微信過來。
是酒店房号。
【乖,别白費功夫了,周聿川沒空搭理你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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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郊某獨棟别墅外。
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駛進院子,司機下車撐開黑色大傘,打開後排車門。
周聿川邁着長腿下車,渾身一絲溫度都沒有,眼底似在氤氲着一場風暴。
覃訣跑出去,“周總。”
“她願意說了?”
周聿川語氣冷如寒霜,哪裡還聽得出一點平日裡的溫和。
覃訣快步跟在他身後:“沈小姐說,必須當面和您說。”
周聿川眼底劃過冷厲,理了理袖口,闊步走進地下室。
昔日,那個被他捧在手心的女人,這會兒被關在一間空蕩蕩的房子裡。
沈明棠隔着鐵門看見他,就撲了過來,但沖不出來,隻能伸手搖晃着鐵門,哭得梨花帶雨的懇求,“聿川,聿川我知道錯了,你放我出去好不好”
曾經,周聿川是最見不得她哭的。
她一哭,周聿川就想起幼年那個抓着父親的手,直直穿過車流,不管不顧地要救他的小女孩,就會忍不住心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