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當年,那個小賤人被接走的時候,别人都以為她是被大戶人家接去享福了。
隻有沈明棠,高興得都睡不着覺。
哪裡是去享福,分明是去送死。
沈明棠沒錯過周聿川臉上一閃而過的緊張與擔憂,“那些毒販的手段,你應該是有所耳聞的吧。”
“你舍不得和溫頌離婚,就舍得那塊玉墜的主人嗎?你和溫頌離婚,她最多變成二婚,但你不離那塊玉墜的主人大概會死,或許,已經死了。”
“我再問你一次。”
周聿川壓着情緒,探究的眼神一瞬不瞬地落在沈明棠身上,“你确定你知道,領養她的那家人在哪裡?”
“我隻知道城市。”
沈明棠不敢騙他。
有城市,就能短時間鎖定很多東西了。
周聿川微微垂眸,再看向她時已經有了想法,“隻要我離婚娶你,是吧?”
“當然。”
隻要成為周家二少夫人,她有的是辦法,一輩子坐穩這個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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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頌心不在焉地在車裡坐了許久,見天色一點一點黑沉下去,才驅車回景園。
還有時間。
她一定會想到辦法的。
車子在單元樓門口停穩後,她算了下時間。
距離老師和師母的飛機落地,還有三個小時不到。
老師的人脈不亞于周家。
想到這個,她心緒稍定,熄火,拎起副駕駛的包包下車。
“小頌,”
剛要走進單元樓時,身後突然有熟悉的聲音叫住她。
她慢半拍地回過頭,看見站在漆黑車身旁,清隽衿貴的周聿川時,整個人忽然松了口氣。